一.傳道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孩兒們,請把你們的注意力集中到這裏!”我在自己的鼻子前豎起一隻食指———上課鈴已經響了5分鐘了,可教室裏仍然亂哄哄的,象一個牲口圈似的,哪象個畢業班,尤其是這個班,真是名副其實的特殊班,它的特殊在於學生的成績差,同時家境都相當優越,優越得的程度和他們的成績成反比。 “陳老師病了,這個學期的語文課我來代他!”我真佩服那個老陳頭病得是時候,把這個爛攤子扔給了我,看著下面的紅男綠女,幾乎沒有一個長得像是個學生,個頂個的名牌服裝,個頂個的性格骨感,整個高三.三班,就我一人象個學生——嘁!這幫新新人類。 我不和他們囉嗦,自顧自開始講課。 如果說美國人個性自由,崇尚民主的話,那麼,看看我的課堂,他們一定會自愧不如。 我仰著臉講課,他們仰著臉說話,甚至要把腿翹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聽課,而腿現在卻聽累了;也有一對青春豆還沒長完的小狗男女在親親我我;更多的是在大張旗鼓的講話,似乎是國會議員的演說,興致昂揚,幾乎都要把我勾得伸脖子聽兩句,傳紙條在這裏都算是小兒科,有個小子還算安靜,一直趴在桌子上做黃樑夢,口水他媽的都要流出來了。還有一些在看閒書,寫情書,我唯一的聽眾好象是我自己。 我的課是講不好了,但涵養卻不能沒有,象大學裏好脾氣的教授一樣,只要他們不在我腦袋上吐痰,我是不會睬他們的。 教室臨窗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止是她格外的美麗,而是她在聽我的課,儘管她坐在後排,可神情很專注地看著我,不時還展顏一笑——嘿!這到是稀罕事,我的課還有如此魅力,竊喜之余隻略向她瞥了一眼,(作為一個職業空空兒,眼睛是非常敏銳的)我那職業化的眼睛立刻看到她戴著接收手機的耳筒,櫻唇微翕,顯然是在和人聊天——嘿嘿!我大失所望——看看壓在講臺上的座次表名單,那個臨窗的女孩叫嬰喃。 下課的鈴總算響了,對學生對我都是一種解脫,他們這時格外的遵守紀律,我是指遵守下課的紀律,一部分小子發一聲喊嗷的一嗓子沖了出去,那勁頭好象是在世界盃上踢進了幾個球而急著宣洩。 我不緊不慢地走出教室,走進辦公室,關上門,從講義夾裏取出一台精美的松下CD播放器,這是下課時順手從一個學生腰上的便攜包裏拿的,也算是對這個班對我漠視的懲罰。 一台在北京賽特大廈標值1400元的隨身聽在這裏顯然不算什麼,那小子嚷嚷了一陣,不久就又換了一新的,而且是一個更好的,我對付他的辦法是在上課時以最輕快的手法把他所有的碟片轉移到了另外一個看起來有些象黑社會模樣的學生的課鬥裏,然後我就看到那小子低著頭莫名其妙地找他的寶貝唱片,而那個黑幫分子則摸著抽斗裏的碟子傻笑。 二、解惑 教學的日子很平常,唯一可提的是那個叫嬰喃的女生,她的模樣常讓我想起 ,她們有幾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嬰喃的白襪總引起我對少年時期那段往事的回憶。但我基本和她沒搭過話,在學校碰面,她只沖我矜持地點點頭,我後來才知道她是本校的校花,而且和幾個關係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結成了小幫派。在我任教的學校,這樣的小幫小派還有不少,而且有的還和外面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團體有來往。幾年前,這裏出了一個叫刑天的學生,居然和留在大陸的青紅幫的一個分支藍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為他的父親是首都軍區的一個要人,所以本地的公安沒把他怎樣,但有一次他重創了一個外校學生後就漸漸不知所終了。 因為考試的日子臨近,班上的紀律少微好了些,但我上課還沒多久就看到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窗外探頭探腦。這不僅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使學生有些恐慌,要令這幫學生恐慌是不容易的,我有些納罕。不多一會,正當我念李白的“將進酒”時,他們突然闖了進來。 “嬰丫頭,你給我出來”他們中唯一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聲嘶力竭。 我這時不得不中斷“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這是李白的詩自誕生以來遭到的最大褻瀆,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各位,這是教室,請出去。” “嬰喃,你個狗丫頭,你丫的也忒狠點了吧!給我滾出來!”如果不是我橫在過道,他們幾乎要衝向後排的嬰喃 。 我把書卷起來,點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你——給——我——出——去!“ 那小白臉愣了一下,漲紅著臉,做出一副痞子樣:“你他姥姥的一邊去,我和嬰丫頭結了梁子了,今兒就是來算帳的,你是幹嗎的,誰的褲襠沒系好,怎把你給露出來了!”他身後的幾個漢子凶神般地瞅著我,似乎我能在他們的目光下被化為齏粉。 “你橫什麼橫,不就是帶了兩人麼?也不看看你那馬子的德行,還替她出頭!”聲音俏得很,是嬰喃,她從從容容地走了過來,像是這場面見多了。台下的學生一個個噤若寒蟬,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操你姥姥的,我抽你丫的!”小白臉要動手。 “站住!敢上前一步,我廢了你!”我沉聲喝道。學生們不認真聽課是他們的事,但他們有了事我袖手旁觀卻於心不忍,卜飛恩師對江湖道義的訓導使我不敢忘記,再則,我的好涵養還沒練到有人可以在我的課堂上對我的學生動手。 “呵!一個破教書的,扯擺什麼呀!”小白臉伸手推我,我輕輕避開,不料身後的嬰喃卻飛起一腳跺在小白臉的腰上。我不禁一怔,她這一腳虛浮無力,顯然不是個練家子,但一個女孩子如此強勝到讓我吃了一驚。 同來的那四個肌肉發達的漢子把哎呀亂叫的小白臉扶在一邊,其中一個穿甲克的對我說;“我們不是來惹事的,我兄弟和這個丫頭有的誤會,帶她出去聊聊,解釋一下就算了。” 這話聽來還算江湖,綿裏藏針。 “你們不是來找事的,可我姓田的也不是個怕事的主!”我冷冷地看著他。 “那是!那是!老師是為學生好,這樣的老師現在不多了……”甲克杉滿臉堆笑,猛然間臉色變惡,一擰身一個左鉤拳向我狠擊過來,我們相距極近,無處可避,當下使了一個太極拳中的“卸”字訣,書本搭住他的拳背,把力量引向一旁,隨即反手一記“反彈琵琶”正打在他的鼻樑上,另三個漢子大吼一聲,插身來襲,對付這樣的莽漢不讓他們知道厲害是很難善罷的,我身法連變,一記“降獅伏虎”拳打側面那個胖漢,膝攻正面來襲的壯漢,力道渾厚,使的全是重手法,出手地頃刻便讓他們委頓在地,第三個漢子猶豫了一下,不敢再上,甲克杉還欲反擊,被我拿住他右臂“中府穴”,尺骨反扭,立刻呲牙裂嘴嗷的一聲趴在了地上,嬰喃舉腳向甲克杉的頭上跺去,這丫頭可夠狠的,她穿的是硬底短靴,靴口露出一截白色的棉襪,這一腳下去還不把這傢伙弄得生活不能自理,我飛腳輕格,她的腳就落偏了,正跺在甲克杉的背上,雖則如此,那傢伙殺豬般嚎了起來,剛才的兇悍早就無影無蹤了。嬰喃橫了我一眼,繼續抬腿要踹。我一把攔住:“行了,你還能要他們的命?” “不要你管!”她美麗的臉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在我以為,漂亮的女孩子打打殺殺的,就不美了,但嬰喃似乎不同,她打人的架勢雖然不專業,可另有一種美感。 那幾個尋釁的漢子共那個小白臉見勢就向外跑,連一句場面話都沒敢留,狼狽逃出。 教室裏出奇的安靜,是我所見到的最好的紀律,嬰喃拍拍我的肩膀:“看不出來啊,你還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我面色平靜,若無其事,繼續講我的課,對於學生在外校結怨、惹事的我沒有興趣管,我又不是班主任,學生只要不在我的課堂上太過分就行,至於校外的事,我更懶得過問。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我朗朗而誦,學生面面相覷,,這樣的情景我到真成了孤獨的聖賢。 “五花馬,千金裘,與爾將出換美酒!李白的豪放就在於此啊!同學們,英雄本色就在於快意恩仇……“學生聽我突然提起英雄本色,不約而同來了興致“現代的英雄模式要比中國古代的民主和平等,你看李白這樣仗劍出遊的人物,很少提及他的女人,喝酒只是和男人的事,而現代的英雄則很重情誼,即和女人的感情、和朋友的友誼,越有男人味的英雄都有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且這女人往往很漂亮。李白不提他的妻子,看來在這方面很不理想,他說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倫送我情,難道他的妻子就和他無情無義麼?只有朋友沒有女人是不完整的英雄….”我覺得可能跑題了,就重把思路轉到《將進酒》的“酒”上“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酒量大的人並不見得會喝酒,會喝酒的人並不見的酒量大。會喝在於能體會到喝酒的樂趣和意境,如果酒量如牛卻喝得爛醉,當街撒尿,嘔吐頭痛又有什麼樂趣可言,人如果被酒控制了無疑是把握不住自己,酒如果被人控制了那肯定是件妙事,李太白號稱“酒仙”其實並不見得會喝酒,他的酒裏愁緒太多,仕途的不得意才寄情於酒,結果這位一代詩聖醉酒撈月,溺水而亡——當然,這種傳聞或許不確切,有史說他是病死的,我看也多是死與酒精肝,所以無論什麼嗜好都要有個度,縱情使性,放流欲望,結果只是自己遭殃。”講到這裏的時候,班主任侯老師在窗外向我招手,只得放放下手中的課本:“同學們自己把這首詩背會,我要檢查” 當我走出教室的時候,身後立刻沸沸揚揚起來:“……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喝喝喝!” 在辦公室,我看到候老師一臉的沉重。 “唉,你看這學生,真是沒法辦,你看看吧!田老師。”她把一疊資料遞到我手裏,掃了一眼之後,我不禁吃了一驚。 (三)侯老師的麻煩 材料是一個女孩子寫的,字跡娟秀,只是字裏行間透著哀怨和恐懼,大意如下:那一天對我來說真是一場惡夢,我想起這件事就感到害怕,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她們在學校一直如此,沒有不避讓她們的,我在這裏只想好好讀書,不想惹誰,可她們為什麼這樣對我呢?白康一直想和我好,但我從未同意,他是被開除的,我怎麼會喜歡他呢?可她們中的丁瓊硬說是我奪走了白康,那一天,三班的嬰喃和她還有二班的林琳把我拉到體操室,先是罵我,我不睬她們,她們就又打我,踢我,還,還罰我 跪下,讓我給她們磕頭求饒 ,向我臉上吐痰……我的臉都被打青了,在家裏,父母多疼我啊,可在這裏,真的,老師,事後我都不想活了,可我知道要是我死話我的父母一定會很難過的,白康見我臉上腫了就問我怎麼回事,我沒有對他說,我怕他會找社會上的人來對付丁瓊她們,但後來不知怎麼的,他還是知道了,他說他會替我出氣的,我不要他替我出氣,我只想讓她們不要再欺負我了,另外,丁瓊她們在社會上也有人,丁瓊的父親還是區公安分局的頭頭,誰敢惹他們啊,我雖然不喜歡白康,但也不希望他為我挨打,可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求求老師,幫幫我! 四班學生:容嫣 “嬰喃她們打人是上禮拜的事,這個叫容嫣的學生沒敢對家裏說實話,但嬰喃和丁瓊並沒放過她,近來還不斷的侮辱她,並讓她——”侯老師遲疑了一下“她這才告訴了我們。你知道這班人可真不好帶,你是新來的,學生對你都還尊敬——”我暗笑,學生什麼時候尊敬過我,只不過是各不相擾吧!“——所以,這件事,我想由你出面解決”侯老師這時才托出底牌。 媽的!也是個老狐狸,你是班主任,怎麼把事推我頭上。 “容嫣的父親是區教委的一個領導,他還不知道容嫣的事,我想,我們應該把事情處理的好些,讓學校面子好過。”侯老師補充道。 都是不好惹的主兒,我尋思,如果不是這個學校的特殊生太多,也不至於如此。 “嬰喃有什麼背景麼?”我問。 “唔!她到沒有,父母都是文藝工作者,不過很有能力,嬰喃是這幾個女孩的頭,丁瓊她們都聽她的,她的性子也倔強的很,我很沒辦法”侯老師苦笑道“小田,這次,算幫老大姐個忙!” 看到這位工作了幾十年的老教育工作者眉宇間的無奈, 我心中一軟:“好吧!我儘量幫你做工作!” (四)晚餐 放學時,我告訴嬰喃,晚上我請她吃飯。她習以為常的樣子“我可不去那些抵擋的地方。” “王府餐廳吧!沒什麼檔次,但很安靜,那裏的西餐還行。” “想泡我麼?可沒那麼容易!”嬰喃嘟著嘴。 “你的追求者有一個連,能輪到我麼!”我一副不介意的樣子。要和她們這個年紀的人做思想工作簡直是扯淡,和她們交成朋友,她們才有可能和你溝通。 “你開車接我吧!”嬰喃甩給我一個位址,逕自走了。她的態度雖然不冷不熱,但我感覺得的出,她樂於和我接觸,有著豐富的社會經驗和人際交往的我還是看出了她這一點。 我是得開車接她,因為在王府餐廳就餐的沒有不開車去的,那裏根本就沒有自行車的車位。 找一輛車並不算什麼,晚上7點的時候,我開著從朋友那裏借來的賓士500把嬰喃接到了王府餐廳,在幽雅流淌的鋼琴曲中,我們來到了預定好的位置上,那裏很幽靜,是一個單獨的兩人餐桌。確切來說,我們絕不象一對師生,她穿著無袖,背後開著V字形的長米色長裙,若隱若現出兩條修長的美腿,露腳跟的黑色小牛皮皮鞋,稱出穿著光滑絲襪的腳後跟,精緻得無懈可擊,加上她那1米67的苗條身段,和我站在一起明顯是一對品位高雅的戀人,我怎麼也想不出這樣的女孩子是怎麼用惡劣手段對待那個叫容嫣的女生 ,如果侯老師看到我這樣做思想工作,恐怕一定會駭得跌掉戴了三十年的老花鏡的。 她沒怎麼要菜,只要了一份法式沙拉和墨西哥VS.蝦片,飲料卻要了不少,諸如 “帝國之花”之類的昂貴貨色。我想,這簡單的幾樣,至少要一個普通教師當月的全部收入。 “你不必緊張,今天你幫了我,我結帳”她用纖美的玉指恰倒好處地握著刀叉,神情閑淡幽雅。 “今天能幫你,我就不是一般的老師”我呷了一口烈性的威廉二世。 “這能看得出!儘管我不喜歡老師,我還是要謝謝你!”嬰喃的口氣比威廉二世還要烈,儘管她是在謝我。 “你那車是借來的吧!”嬰喃說 “一輛車並不算什麼,我隨時都可以自己有!”我想我說的是真話,我的存摺上可以買十輛這樣的車。 “哼!隱藏得還挺深的,你的衣服可都是地攤貨!”她白玉般的脖頸微仰了一下,也喝了一口威廉二世“你的女朋友看到我們在一起,不吃醋麼!” “我暫時還是自己管自己”我凝視著她漂亮的眸子。 “這也上你約我的原因吧!”她的話讓我意外。 “和女人上過床麼?”她帶著幾分調侃,微紅的粉頰透著引誘。 “唔!….”我遲疑著,少年時的那段往事能叫和女人上過床麼?(參看《失手》)“怎麼談這個問題——” 我下面幾乎都要說,你還是個學生,怎麼有這樣的思想,可我硬生生地給憋住了,對這樣的女孩說真是太老土了 ,就象勸妓女從良一樣愚蠢,她會在心裏嘲笑我的。 “不可以麼,難道你見到漂亮女孩時,下面——不硬麼?”她笑吟吟地看著我,我感到胯下一軟,她竟脫了鞋子,用腳尖觸了一下我的陰莖。 我渾身一震,不知所措。 她收回了腳:“我知道,不管哪一個男人,看見漂亮女孩都會心動的,我可以保證,剛才我如果把腳在你那寶貝的地方放一會,它肯定會硬起來的!”她臉上帶著微笑,帶著洞悉一切的微笑,帶著能讓男人傾倒的微笑,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是一個高三的女生,所以,這時的我有些惘然。 “你沒有生氣,也沒有假道學地擺老師的譜,這很好!”她看了我一會,突然這樣說“看來我們今天坐在一起是合適的。我是說做朋友挺合適的,你想做我的朋友麼?” 我感到滑稽,不是我沒有反應,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我這樣一個人竟然面臨一個丫頭的挑戰。雖然在江湖上我結識了不少人,社會經驗同那些從學府直接出來的書蟲有著根本的不同,可現在我發現,我低估了她這樣年齡段的人,尤其是她的能力。這讓我感到被動。我可是來做思想工作的!而她,卻和我提上床的事,媽的,我感自己真可笑。 “你和容嫣有過節麼?”我好容易把話題轉了過來“今天那個小白臉是她的朋友吧!” “我和容嫣到沒什麼,但她奪走了丁瓊的朋友,當然,那個小子也是個混帳! 我以後會收拾他的,所以我想讓那個叫容嫣的知道,我們是學校最優秀的,她不應該冒犯!”嬰喃的口氣讓我想起了《英雄本色》的一些片段。 “我們?我們指的是誰?最優秀,什麼最優秀?” “你以後會知道的。” “恩——你打了容嫣?”我問 “是的!我想這樣不好,我要作到不用動手就讓她看見我發抖,在我腳下哭泣!”嬰喃冷冷地說,我隱約感到煞氣。 “我說嬰喃,不管你和容嫣有什麼過節,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好麼?”我知道和她再多說都是廢話,索性把話攤開了。 “你請我吃飯的目的就是這個?——”嬰喃臉上帶著冷笑“也太讓我失望了!”即而她又有幾分嘲笑“你不是喜歡上容嫣了吧?她可是許多男生的白雪公主!” 她的話大膽而放肆,我幾乎都惱羞成怒。 “我不認識她!”我注視著嬰喃“答應我,事情就到此為止!” “那好吧!——我本以為你是要追求我,原來卻是為了這個女孩,我答應你,不過你確實讓我失望,以你的身手,做我的男朋友還基本可以,但現在——哼!”她突然抓起那杯琥珀色的威廉二世,兜頭潑在了我的臉上,揚長而去。 我可以保證!好半天,好半天我才從懵懂中清醒過來,媽的,這叫什麼事,莫名其妙! 我暴躁地跳了起來:“WAITER!WAITER!” (五)戀愛 那次和嬰喃的談話雖然讓我狼狽不堪,但她很受信諾,從此不再騷擾容嫣,候老師一臉釋然地說,還是田老師會做工作,還是田老師會做工作,令我哭笑不得。 想起嬰喃的話我就感到好笑,我怎麼會是喜歡容嫣呢?嗨!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但不久,我就感覺到我錯了,我對這個時代都有一個錯誤的認識,儘管我已經27歲,有著黑道、白道的社會經驗,可 我真的竟然愛上了容嫣,一個只有20歲的女孩。是的,我沒法不愛她!她生就是讓人疼愛的女孩,是每個男人夢中的白雪公主,如果一個男人不愛她簡直就是罪過。我不願犯這樣的錯誤,所以我徹頭徹尾地愛上了她,愛得一塌糊塗。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從靈魂深處愛上了她,被她的絕世無雙給俘虜了,她的容貌不算美麗無比,甚至比不上嬰喃,但她給我的感覺確實無與倫比的,雖然侯老師介紹她給我認識的時候有很多人在場,雖然她在鞠躬向我表示感謝的時候我深知師生間的距離,可我還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她。 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的感覺是和我一樣的。在我們認識不久就雙雙證實了這一點,而且象所有的戀愛一樣,我們很快從純粹的情感戀愛轉入到肉體的纏綿。我以前沒有女友,那方面的欲望都是三陪給解決的,也正因此,我在床上的表現一點也不比那天在教室裏展現的差,容嫣很喜歡我給她的感覺。我少年時期戀足的癖好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再次實現。 “佳!你會永遠愛我麼。”她用修長的雙腿纏著我的脖子。 我赤身躺在寬大的席夢思上,享受著她雙腿的溫柔“那當然了,我的寶貝!” “你可不許欺負我,不然我不饒你的!”她嬌嗔道,用腳尖踩著我的胸膛。她的腿腳可真白,我按耐不住地把她的纖纖玉足含在了嘴裏,一個一個地吮吸舔舐。 她已經習慣了我這樣,這也是我少年時遺留下的在性上的唯一嗜好,她能滿足我,我對此總充滿了感激。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不給腳趾讓你舔了!”容嫣微笑著,看著我貪婪的樣子,她知道我對於她腳的渴望,在她達到高潮時,她常常用腳愛憐地撫著我的小弟弟,把我送到情欲的顛峰。對於在正常的性交中,她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在抱歉之餘,她努力用腳來滿足我。 我含著她的大腳趾,舌尖在趾甲背上愛撫搜索,傾吐柔情與愛慕。另一隻手卻伸到了容嫣的兩胯之間,這使得她歡喜得緊緊夾住。要知道,我從少年時期,就在恩師蔔靈的幫助下,對雙手進行了特殊的訓練,柔軟、纖細、溫暖,風一樣平和,水一樣靈動,氣一樣細膩,做為一個職業空空兒,不達到這個境界是不行的,尤其是在蔔靈這樣一個高手的薰陶下,我的雙手,早已經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在三年前和一個三陪女做愛時,我突然發現了這一點,我只用手,就讓她在一夜間四次達到高潮。在後來的性生活中我藏匿了這一點,我要把我的手奉獻給我心愛的女人,終於,奉獻給了容嫣,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只動了一下中指的關節,她就立刻發出滾燙的呻吟,她喜歡這樣,喜歡我手指的進入,她獻媚般地把另一條美麗的大腿向我伸來,用腳緊緊地壓在我的陰莖上,直到它變的硬挺,她才感到欣慰。 我的每個指頭都可以反扭到九十度,每一個手指都可以在頃刻間增長或縮短1個釐米的距離,這一個釐米在生活中是不起什麼作用的,但在這裏,在女人隱秘的部位,他的作用簡直是神奇的! 容嫣把腳在我胯間蹭來蹭去,蹭掉了白色的短襪,用她好看勻稱的腳趾飛快地來回挑逗我的陰莖,她知道,我會對此給予她更柔美貼切的回報。她的腳心有著絲質般的感覺,當它掠過我龜頭的馬眼時,我幸福得感覺猶如來到了天音齊奏的伊甸之園,她常在這時壞壞的移開她的腳,故意讓我哀求她:“我的寶貝,我的好嫣嫣,用腳弄我的那裏,求你了!”情急之中,我的手指驚悸般顫動,激得她喘息呻吟:“再來些,佳哥,再來些,把我弄舒服,好麼?我會把腳腳給你的小弟弟吃的。” 通常她並不急著給我,她喜歡我的求饒,喜歡我這個男人因為她的腳而呻吟。在她感覺我的手指在花蕊內飛得遲鈍了,她就會不失時機地把纖足伸到我的陰莖上,踩、揉、挑起,用腳把我的陰莖弄硬,對她來說,是很有成就感的。她很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 我們在一起都是快樂的,偶爾我不開心時,她就象個乖順的小貓一樣依偎在我身邊,把她美麗的小腳伸給我看,並問我一些挑逗的話語“喜歡麼,它們好看麼?”那令人心悸絕美的腳形深深地吸引著我,在我把臉馴順地貼在她的腳心上時,鬱悶也就煙消雲散了。 我們就這樣赤裸裸地相互狂熱地愛著。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六)關於嬰喃和追星族 學校一切都還照舊,唯一不同的是在我上課時,學生都在紀律上收斂了很多。 沒人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作為一個善於找出別人隱藏的東西的專家,我也一樣善於隱藏自己,那個叫白康的 男孩因為沒有為容嫣辦好那件事情,也不好厚著臉來找容嫣,雖然容嫣仍有許多追求者,但這只能成為我們的煙霧彈。而嬰喃似乎沒把王府餐廳的事記在心裏,她和許多正常的女生一樣和我相處,這讓我感到安慰,而她那洞悉一切的眼光又讓我覺得她知道我和容嫣的事情,我雖然無所畏懼,但容嫣是個脆弱的女孩,我不想她因事情暴露而受到傷害,所以對凡涉及嬰喃的事情都很小心。而侯老師因為我上次處理的圓滿,竟不斷地把嬰喃的事告訴我,希望我能多管管這個學生,因為只有她在班上和社會上的各色人等有複雜的聯繫。 從侯老師那裏我知道,嬰喃因為父母的關係,和文藝圈裏的很多經濟人,明星相當熟,她和學校一班的丁瓊、二班的林琳、鄭樂結成了一個“美少女組合”,意圖朝演義界發展,因為缺乏充足的條件,所以沒有成功,而這個“組合”卻沒有解散,變成了“美少女社團” 嬰喃就是頭兒,和外界來往仍然很密切,長長在晚上和京內知名度相當高的明星聚會,學校有不少長相稍微出眾的女孩在“美少女社團”的邀請下能夠和自己崇拜的明星聚餐,聊天,出遊,所以,在女生的圈子裏,能夠被嬰喃她們邀請是很不容易的,那首先是在相貌上的被肯定。 無論任何時期都有追星族,這些追星族造就了明星們的輝煌,這正如天空的星星之所以奪目,是因為許多不計其數的星星成了不再發光的死星,以黑色襯托了發光星星的閃亮。而我所在的學校學生都是追星族,狂熱的不的了,而和一大批明星有聯繫的嬰喃成了他們巴結的物件,一個不可得罪的人,一個人人要去討好的人,怪不的她對王府餐廳的一切都瞭若指掌,對不該屬於她的生活那麼熟。侯老師不去招惹她的原因還在於她那兩個上大學的女兒也恰恰是追星族,這一點,侯老師沒有告訴我,是其他老師偷偷對我說的,對於這樣一個又慈祥又狡猾的老人,我真不知道說她些什麼好。 我並不吃驚于學生們的追星,而容嫣的追星卻讓我吃驚了,更吃驚的是她竟然要我和嬰喃打個招呼,請嬰喃幫她認識大名鼎鼎的AA歌星。 七、遊戲 “你忘了她是怎麼對付你的麼?”我有些不快“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工作環境裏,我會一個一個要她們好看!” “你會怎麼樣麼?”容嫣撒嬌地摟著我的脖子,用舌尖舔我的耳垂。 怎麼樣?想想也是,她們都是女人,我一個大老爺們,能暴打她們一通麼!我啞然失笑:“我會讓她們出醜的“ “怎樣出醜嗎?” “就是這樣!”我倏地離開了容嫣溫暖軟滑的身子。 她有些奇怪,蹙著眉頭:“什麼樣子嗎?” 我把雙手從背後伸了出來,手裏是容嫣的文胸! “啊!你好壞麼!大色狼!”容嫣又驚異又感到好笑。 “不過,我不想讓你這樣,我只想讓嬰喃介紹我認識AA”容嫣又從床上坐起來,把我攬在她的懷裏。 “她們那樣對你,你不恨她們麼?”我很不解。 “以前恨的,現在不了。丁瓊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象,是白康在搞鬼麼,再說,她也是受害者。”容嫣善良地說。 “她們用那樣的手段對付你,你還替她們說話!丁瓊那樣的女孩子怎麼會受害,她的男朋友恐怕不止一個!”我對容嫣的善良大度感到憤然。 “我已經不生氣了,你不要惱麼,乖乖的,好麼!”容嫣解開了上衣,把豐潤的乳房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她是你的學生,你去說說,她會同意幫我的。”容嫣用柔夷拂拭著我另一邊臉。 “她可不是一般的學生!”我把嘴埋在她的乳尖上,小生聲嘟囔著。 “沒關係的麼,幫幫我,好麼,你不愛我了麼!你去給她說說好麼?”容嫣把著她的乳尖放在了我的嘴裏。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沒有頭腦的男人才會拒絕。我自信很有頭腦,但我還是拒絕地搖了一下頭,我太瞭解嬰喃了,雖然接觸不多,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容嫣沉默了一會,說;“你說過,你是我的好乖乖的,會幫我做一切的。” 我的臉色羞得緋紅,我是說過這樣的話,那是和她作愛時說的情話,而且當時,我正在舔舐她美麗的腳趾。 “可這次不一樣的!”我固執地說。 “是麼?”容嫣有些失望,她在我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佳,或許你是對的。但你知道,我很喜歡AA的歌的!我真的很想見她。你說過,崇拜別人不是件好事情,可我還沒你那樣的年齡和豐富的人生經歷,我只是個高三的學生麼!” 我很愛容嫣,真不想讓她失望,但…… “侯老師都讓嬰喃幫她安排女兒見了好幾個明星了,你開一次口,她是不會拒絕的。”容嫣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飽滿的乳房和櫻唇在融化著我的防線。同時,容嫣正輕輕地提起玉腿,把赤裸的腳趾壓在了我的褲襠上,只幾下揉搓,我那玩意兒就鼓脹起來。 現在輪到我沉默了。 容嫣的腳趾很靈巧,她是一個有靈性的女孩,她知道怎麼樣讓我高興,牛仔褲拉鏈正被她的腳趾夾住,一點一點往下拉,我真怕她停住。 “它又在想我了”容嫣俏皮地說,用腳尖滑著我的內褲“你看,它多讒,想和我的腳趾擁抱!” “你不想用腳趾讓它振奮麼?”我柔聲問,舌尖開始舔容嫣的乳尖。 “它太不聽話了,我的腳只給聽話的孩子!”容嫣繼續著我們的情話。 “它聽話的,真的,很聽話,安慰安慰它,好麼?” “那好吧!我聽你的,佳!”容嫣用腳在我的內褲上打著圈圈。 “你能進去麼?它急得厲害。”其實是我急的厲害。 容嫣的腳順從地插進了我的內褲,在龜頭觸到她腳趾頭的刹那,我的心象被羽毛撓了一下。 “我喜歡它,佳。”她用腳心踩住了硬起的陰莖,慢慢的往下壓,我感到漲疼。 我把她的乳尖含的更緊了。 我雖然是一名不可多的的偷盜好手,但我的工夫還沒練到能讓陰莖彎曲自如,象我的手指那樣大幅度的彎曲,尤其是在它硬挺的時候,所以,我很快感到了腳趾對我的壓迫有些過了。 “能輕些麼,它很怕你的!”我輕輕地說。 ‘不!我 就要她怕我!“容嫣故意繃著小臉。腳下的力道使陰莖朝著一個不可能的方向彎曲。 我有些疼,“好寶貝,它怕你了,它都投降了,你快饒了它吧!” 容嫣笑吟吟地看著我,玉足的力量又開始增加。如果在陰莖沒充血的情況下,這樣的壓迫算不上什麼,偏偏我的陰莖在她的纖足下早已強硬無比。“它害怕我,還這麼硬?我要它軟起來!”容嫣蠻不講理的神態。 “它怎麼會軟起來呢?它已經投降了,快饒了它吧!” “那要求饒才算!” “好!它求饒,它求饒!” “不好玩麼,不好玩麼,我要你替它求饒!”容嫣玩心正濃。 “好,我求饒——容嫣姐姐,饒了我這個可憐蟲吧!” “不行,態度不誠懇麼!”容嫣忍俊不禁,其實,她腳下的力道已經大有放鬆。 “那?——好容嫣姐姐,好容嫣姐姐,我投降了!”我的心裏甜得發膩,這個時候男人的形象是一點沒有了。 “不麼,我要你叫我‘媽媽’,叫媽媽才饒你!”容嫣笑意更濃,看得出,這樣作弄我使她開心。 我很愛她,沒有理由不陪她開心。 “那麼,好吧,媽——媽!”儘管我和她之間什麼事都幹了,可這句話叫出來後,還是感到臉燒的厲害。“叫我媽媽幹嗎?我可比你還小!”容嫣用修長的手指刮著我的臉。 “叫媽媽饒了我啊!” “那——那也不行啊!乖兒子”她一邊開心,一邊用腳撥弄著我的陰莖,那無比的爽意和愉悅讓我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媽媽都叫了,還能怎麼樣呢?”我膩聲問。 “要給我磕頭求饒啊!”容嫣光滑的趾肚蹭著我的馬眼。 “真的要磕頭麼?”我裝著不情願的樣子,我不想讓她感到我這麼沒有原則,事實上她讓我幹什麼我都會去的。對於自己的愛人,跪下磕幾個頭算什麼! “是啊!要磕出響聲來啊!”容嫣來真的了,她輕輕把我推下床。 跪在木地板上,看著美麗的容嫣,她的眼神是最有效的命令,我重重地磕了下去,在聽到響聲後,容嫣駭得跳了下來,心疼地抱著我:“傻孩子,你還真磕啊,你要是疼媽媽,就去找嬰喃說說好麼,讓她安排一次。” 這次,盯著如花的容嫣,我沒再猶豫,點了點頭。 我希望,事情確如容嫣想像的那麼簡單。 七、條件 “不行!沒有這樣的先例,她憑什麼身份見AA” 再次坐在王朝餐廳,嬰喃直接回絕了我的意圖,而且,今天她的態度顯然不如上次,對於她來說,上次用酒潑我還算是對我的重視,今天,她幾乎沒正眼看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讓她如此討厭的,如果作為一個老師和她對話,我早就拂袖而去了。餐桌上是兩份阿爾撒斯肥鵝肝,她的那份幾乎沒怎麼動,不過這回我是不會讓她把那東西也扣到我的頭上的。 “只有我們少數的幾個才可以隨時見到 ”嬰喃呷了一口巴維而紅酒“我是指參加了我們的才可以。事實上那個容嫣在今天早上也給我說過了,我已經告訴她條件了——她沒告訴你麼?” 我一怔:“沒有,她沒對我什麼。我不知道她找過你的,她前天才說要我給你提提!” 嬰喃失聲笑了一下:“她當然不會告訴你,哈,她怎麼會告訴你呢?” “告訴我什麼?”我直納悶。 “哦!或許你們的關係還沒進展到你為她做任何事的那一步。”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了?”我指的是師生戀。 “你以為好稀罕麼,從最初我就知道,現在知道的更多罷了,有的還是容嫣今天早上告訴我的,她說你會為她努力的,會不惜一切幫她加入我們的,當然我告訴了加入社團的條件,單獨對於她來說的條件,很明顯,她沒告訴你。” 這個單純的容嫣啊,你都給嬰喃說些什麼呢? “什麼條件?”我問。 “哼!也很簡單,——就是要你——跪下來!——求我們,當然,這也包括容嫣在內!她已經答應了,不知道你怎麼想考慮。”嬰喃倨傲地說。 “什麼?”我大感震驚! “這就是條件。你考慮一下”說完,嬰喃開始很認真地吃盤裏的鵝肝。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長時間,我還沒理清自己混亂的頭腦。時間還在嬰喃呷酒聲中流逝。 “那個女孩子簡單地認為,你會為她做一切的,這真好笑!” “她沒說錯!”我咬著牙。 “是麼?”她不屑地聳聳肩。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我想,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這樣的選擇作出答復是很難的——這樣吧!我幫你一個忙。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就立刻走人。如果答應,那麼,剛才我不小心掉了一片鵝肝,請你把它她撿起來吃掉,就算是認可。” 我沒做聲,腦子風車一樣旋轉,瘋狂地旋轉。 沉默,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我想,我應該走了——”嬰喃開始收拾她的坤包。 “等等!”我艱辛地吐出了兩個字。 我的腰在向下彎,吃力地向下彎,好象身負千均! 先看到她的黑色高跟皮鞋,很性感的皮鞋,鞋邊就是那塊鵝肝。 我的手抖得厲害,從來都沒有那麼厲害地抖過,當我好不容易把那塊鵝肝握在手裏的時候,嬰喃的皮鞋一下子踩住了我的手指,我的心很疼,很疼,沒有反抗,只有承受。我聽到了頭上傳來的格格笑聲,在笑聲中,我的手指被踩的更緊了。 當我從懵懂中清醒時,嬰喃已經走了,留下的只是我手裏的那塊鵝肝和桌上的一張便箋:“明天中午,體操室。” 八、體操室 確切的的說,應當是體操室的一間獨立的更衣室,只有四個更一櫃,是嬰喃和丁瓊她們專門向校方租用的,這樣獨立的更衣室在體操室只有兩間。 體操室多在上午和下午放學後開放,現在,則空無一人,學生們都放學回家了。 嬰喃、林琳、鄭樂都已經在了,丁瓊還沒到。 林琳、鄭樂都不是我班的,在學校常看到她們,因為她兩個同嬰喃一樣的漂亮出眾,,所以我很有印象,林琳一米六七的樣子,樣子很秀氣,一襲“江南麗人”的白色長裙,赤腳穿著藍色的布制淺口休閒鞋;鄭樂 是個活潑青春的樣子,笑起來很甜,牛仔裝束,腳下穿著奈克白色運動鞋;平常我們見面都是相視一笑,算是招呼,現在,我不知道如何向她們打招呼。 嬰喃穿的是鵝黃色的裙裝,頭上紮著橘色的三角巾,腳下一雙短腰皮靴,露出靴口的白襪看起來很乾淨。 “我們歡迎你的到來,田老師,希望象我們達成的協定一樣,您會做的很好!”嬰喃道。 “難道不能換另外一種方式?”我還抱著僥倖。 “如果您改主意的話,可以現在就走出去!”嬰喃的口氣不容置疑。 鄭樂笑嘻嘻地說:“田老師,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她坐在長蹬上,俏皮地翹起一條修長的大腿。 我沉悶地問:“嬰喃,我該怎麼做?” “向她們跪下,一個一個地乞求!直到每一個人同意為止!” 我看了一眼鄭樂,她離我最近,就在她面前先跪了下來。 在跪下之前,我的頭腦很亂,不知道自己的尊嚴會被這幾個漂亮的高三女生折磨成什麼樣子,跪下後,我的心卻穩定了,少年時期跪在歆歆和箐箐面前被踐踏的情景歷歷在目,有一種歸宿感,在向我招手。 “跪近些麼,人家夠不著你!”鄭樂嬌嗔地說。 我只得又向她膝行幾步。 她恰好可以把兩條腿架在我的肩上。我聞到一股薄荷味,她在嚼口香糖。 “好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請求了”鄭樂舒適地抖動著架在我肩上的雙腿。 “請你,請你同意容嫣加…加入…加入你們”畢竟,跪在一個比自己小8歲的女孩面前,我還是感到了羞臊和屈辱。 “你,你就是這樣請求的麼?--一一點不好玩麼!”鄭樂撒嬌地說。 “你可以讓他做任何事使你高興,隨便了,現在是他跪在地下求你!”嬰喃提醒鄭樂。 “是麼?我到忘了這一點--那麼!坯!”她把口香糖吐在了地上“田老師,麻煩你把我的口香糖給舔起來,知道麼,上面有我的口水。”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粘在地上的口香糖,她們對付男人的辦法一點也不比當年的箐箐差。我沒有那樣做,我的心還不適應這樣的屈辱,但--很快。我看到,我看到我心愛的女孩容嫣走了進來,不,確切地說,是“爬”了進來,一走到門口,她就自動地跪了下來,馴順地爬到嬰喃的腳邊,然後把嬰喃的一隻穿著短靴的腳放在了自己的頭上,嬰喃不經心地踩著容嫣,我看到了容嫣羞紅的臉頰,在四目相視的一瞬,我的臉灼燒般發燙。 “你不用吃驚,田老師,這是你的阿嫣和我達成的協議,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就必須跪在我的腳下,做我的女奴,一個聽候主人差遣的女奴!是這樣麼,阿嫣?”嬰喃用力把容嫣的頭向下踩去。 “是這樣的,我的主人!”容嫣低低的聲音說。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哪?我焦灼而痛苦地看著我戀人,她怎麼會這樣呢?“容嫣,你?你?”我不知道能對她說些什麼。 容嫣低垂著頭,秀髮擋住了她嬌媚的臉頰。 嬰喃用靴尖勾起容嫣的下巴:“告訴你的佳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嫣在哭泣,在低聲哭泣,我聽不到她的任何解釋。 “為了看那個他媽的AA,你就這麼作踐自己麼?”我撲到容嫣身邊,嘶聲問道。 “對不起!佳哥,是我連累你了…….”容嫣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我的心軟了,愛憐地抱著她。 “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雖然她確實想認識AA,事實是……”嬰喃正準備往下說,容嫣突然抱住她的靴子,把臉貼在上面;“求你了,我的主人,不要告訴田老師,我不想讓她知道。!” “哼!”嬰喃一腳踢開容嫣“可是你看到了,你的佳哥並不那麼容易就範!” “我來給他說,請您別生氣”容嫣又把臉轉向我:“佳哥,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確實是想見 而和她們達成了協議,一切都聽從她們的驅使,如果你還愛我,就順從她們,好麼?” 從來沒見過容嫣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心難受極了。 “照她們的話去做,好麼?”容嫣哀求著我。 我的心軟化了,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決定去承受一切的苦難和屈辱,艱難地點了點頭。 “現在,爬過來,來”鄭樂急不可待地用鞋尖點著地“爬!來!爬到這裏!” 我遵從地爬到了那塊口香糖旁邊,正要低頭舔起,鄭樂卻用鞋尖撥開我的腦袋,用鞋底把那塊口香糖踩住,當她抬起腳的時候,那糖已經粘在了她的鞋底:“舔啊!怎麼不舔?”鄭樂笑眯眯地沖我晃著鞋底。從兩雙鞋的空隙中,我抬眼看著她,一個花季少女,青春而健康,潔白整齊的牙齒,令人嫉妒的光潔皮膚,可這時的笑卻充滿了邪氣。 “舔不舔啊?”鄭樂懊惱的樣子。 嬰喃把容嫣拖到我面前,厲聲道:“快!讓你的田老師舔鄭樂的鞋底。” 容嫣悽楚地央求;“佳哥,你就舔吧! 我的心在碎裂,這就是我心愛的女人啊!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初戀的愛人啊,是什麼促使你變成這個樣子呢? “他不舔!你來!”嬰喃把容嫣的臉湊近鄭樂的鞋底。 容嫣近乎討好地現出微笑;“鄭樂姐姐,我來舔掉你鞋底的口香糖!” “哼!”鄭樂不高興的樣子。 容嫣立刻雙手捧住鄭樂的運動鞋。 在容嫣的俏臉貼在鄭樂的運動鞋上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能讓我心愛的女人遭受這樣的侮辱,她是我的女人,我有責任保護她,我驀地站起來,順勢把容嫣摟在懷裏。容嫣輕輕掙扎著。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阿嫣!這就是你們表現的態度?”嬰喃冷笑“我們跳一會舞,再讓他們考慮一下,最好是讓他們自願跪在你的腳下”她的下巴向鄭樂勾了一下“走吧,到外面!” 林琳、鄭樂、嬰喃魚貫而出,在將近100平方米的體操室跳她們自己編排的現代舞,隔著透明的玻璃,她們矯美的形體一覽無餘。 舞蹈很青春、流暢,象夜空裏閃動的精靈,修長勻稱的大腿劃出美麗的狐步,纖細的腰身和亮麗的面孔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她們的年輕、奪人心魄的嬌媚、明亮如星的眸子和無懈可擊的時尚,以及淩人的傲氣使她們更象一群任性胡為的公主,她們在節奏中扭動的豐臀似乎在嘲笑我的怯懦,譏諷我的虛偽和膨脹的欲望,自慚形穢的感覺鞭子一樣抽打著我可憐的尊嚴,容嫣的目光現出豔羨和傾慕,著更增加了我的不安。“佳哥!我們向她們跪下,求她們收留!” 我心中動搖跌宕,拉著容嫣,在極大的控制力下,勉強逃出了強歌勁舞中的體操室。 第二天上午有我兩節語文課,嬰喃坐的位置在教室後排,我極力控制著不和他的目光接觸,腦海裏是亂哄哄的,教室的秩序較好,我講得卻一塌糊塗! 九、決定 夜,靜謐的夜。 我和容嫣精赤著身子摟抱在寬大的席夢思上。 “佳哥,你已經答應過我的,為什麼不做呢?”容嫣不快地問。 “我怎麼能做呢,這分明是陷阱!”我分辨。 “我喜歡這樣的陷阱!” “你瘋了!” “不!我沒瘋,我至少知道你並沒真心愛我,不肯為我作出犧牲!” ‘這樣做就算愛你麼?“ “但你說過的,會為我做一切事情,是一切事情,一切!“容嫣的眼圈紅紅的。 “可這是。。。。。。”我語塞。 “你是個男人,怎麼能反復無常呢?嬰喃告訴我你在餐廳已經答應了,我多麼高興,因為我的男朋友會為我做一切事情,哼……” “你就願意我去做那種屈辱的事情?即便是我願意,我也不希望你被侮辱!” “我不覺得那是侮辱,你舔我的腳指頭的時候,口水都流出 來了,怎麼不覺得侮辱?” “我愛你,你是我的愛人,你的一切都美!” “她們也很美啊!你也看到了,而且我也喜歡她們,嬰喃的腳也挺漂亮的!” “那是不一樣的!”我嘶聲道。 “就是一樣嗎!”容嫣也吵了起來。 “她們是一群瘋子,會讓我們今後無法生活下去,難道你願意和我去按她們的吩咐作些難堪的事?” “我喜歡,也不覺得難堪!” “你怎麼不可就藥!” “我就是這樣,一開始你就應該知道”容嫣把光潔的大腿從我身上收了回來。 “可…可…阿嫣,你不要這樣,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吵架呢!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一向是溫柔的!”我痛苦地說。 “佳哥,你不要難受。” “你真的喜歡被她們駕禦麼?” 她沉默了一會。 “是的,我喜歡這種感覺。”容嫣用纖細的玉指摩挲著我的嘴唇“也喜歡,嬰喃用穿著絲襪的腳…弄我的下麵。” “什麼?你說什麼?”我被震住了。 “你再說一遍!”我急急地問。 “佳哥,你並不真的瞭解她們,確切的說是不瞭解我們。在體操室嬰喃本來要說的……” “你給止住了!” “是的!現在我告訴你。在我那一次因為白康的事和嬰喃她們鬧矛盾……” “這個我清楚,但那又怎樣?” “她們打我,還讓我跪下給她們磕頭。” “是啊,你寫給學校了麼,可哥……” “更重要的我沒寫,侯老師知道的也不清楚,她們……” “到底怎麼會事?” 容嫣用胳膊摟著我的脖子:“她們……“ 她含淚欲滴。 “快說,她們對你怎樣了?” “她們不斷地煽我的耳光,打得我跪下求饒,我當時穿著裙子。她們就撩起裙子,讓嬰喃用手、腳把我強姦了,都出了血,我…我…” 我把她緊緊摟住,心疼不已。 “我很疼,心裏也亂極了,!不過,在疼過之後,有一種酥軟的感覺,很不一般,癢癢的、暖暖的,很舒服,”容嫣面孔緋紅,一隻素手握著我的手引向她的陰戶“那種感覺現在想起來都很美妙,所以在和你作愛時,我喜歡你用手來弄,就是想找那種感覺……你的手很柔,很滑膩,我喜歡那種進入的感覺。‘ 我雖然用手撥弄她的陰毛,可自己並沒情緒。 “嬰喃那天穿的是黑色的長筒絲襪,在踩住我的恥骨時,我感覺她的腳很柔軟,很微妙的絲滑感覺。”容嫣的手開始上下套動我的陰莖。 “我形容不出那種感覺,但我一直在想,在想被她踩住時的快感。我想和她們在一起,她們認識許多明星,還會滿足我許多願望。 “你或許沒錯”我愛憐地撫著她的發稍。 “加入她們是唯一的途徑,所以在嬰喃提出要我們跪下求她們時,我答應了,而且還要做她們忠實的奴隸。” “可你當初並沒告訴我這些!” “我怕你拒絕麼。現在嬰喃她們肯定會對我失望的。” “在你和嬰喃去王朝餐廳的頭一天,我已經跪下發誓聽從她了,事實上已經是她的女奴了,她用腳又幫我快樂了一次。”容嫣夢囈般地說。 “你真的那樣渴望?” “是的,我喜歡嬰喃用腳進入我那裏的感覺。” “是麼?”我心神不屬。 “你不是也喜歡被女孩用腳踩麼,我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我太不瞭解你們這個時代的人了”我喃喃自語。 “不要這樣說,不過就相差七八歲麼” “一個時代的差距啊!”我苦笑。 “你怎麼了?”容嫣明顯感覺到我的手和陰莖都沒有達到她希望的程度。 “我沒心情…對不起。”我的思緒還是亂得很。 “唉!我知道你只喜歡這個。”容嫣蜷起大腿,把溫潤的腳丫子橫放在我的陰莖上,骨感的腳踝蹭著我的包皮,我的神經倏地一跳,陰莖霍然硬挺起來,她熟練地用大腳趾挑逗我緊張的陰囊。 “你第一次讓我用腳弄你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詫異,其實,你舔我腳趾的感覺很好,很受用,你的舌頭真柔軟。” 我不出聲,陰囊已經漲的厲害,小腹熱浪般陣陣潮動。 “說話啊,佳哥!“ “我現在明白,嬰喃在用靴子踩住你的時候,你一點都不感到難受,反而有舒服的感覺。” “你不喜歡被漂亮女孩踩麼?” “恩--喜歡,如果保證安全的情況下” “安全?什麼安全?” “諸如不被外人發現或社會上知道等等。” …… 談話進行了很久,容嫣的一再敦促、哀求和我少年時形成的癖好擊垮了我心理上的最後防線,在我作出重新乞求嬰喃的決定後,容嫣快樂地用腳丫子在我的陰莖和陰囊上歡快地輕踩起來,在一次用腳心壓住陰莖向上推磨的時候,我終於達到高潮,射出濃白的精液… 十、月神之鞭 那是一根精緻的皮鞭,比之我16歲在兩個空姐公寓裏發現的那支更加美綸美奐,小牛皮的鞭身,柔軟富有彈性,把手是鏤花鍍金的,其工藝精度顯然是出自匠人手工,從柄端的櫻花雕刻的風格來看,像是來自日本的產物。 當嬰喃在臥室裏把它從衣櫃裏取出來的時候,我就感到了不妙。 “在日本”她用伸出紅潤的舌尖舔舐了一下鞭柄“它有個名字叫‘月神之鞭’,很好看是不是,通常是用來裝飾的,黑白舞社的一位朋友來中國時給我媽媽的禮物。你看,它今天是第一次用。” 我和容嫣並排跪在她的腳下,林琳、鄭樂還有丁瓊坐在不遠的沙發上,她們樂於欣賞這一切。 “作為藐視我們的懲罰,你,阿嫣,將接受主人的鞭撻!”嬰喃伸腿跨在了容嫣的肩上,開叉的睡袍中裸出她白皙修長的一條玉腿。 “你同意麼?”她問。 “恩!”我聽到容嫣低低的聲音答應道。 嬰喃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離開了容嫣,走到林琳她們面前,背對著我們。 “準備好了麼?”她問。 沒人講話,林琳、鄭樂、丁瓊都看著容嫣。不一會兒她就全脫光了,長長的頭髮垂下來。 “過來”嬰喃依然背對我們。 容嫣顫顫地爬過去,匍匐在她腳下,討好地吻著嬰喃的足跟。嬰喃轉過身,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髮,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得跪直了身子。不用吩咐,容嫣就分開了膝蓋,低下了頭髮出一個聲音,一種介於懇求和呻吟的低吟。 嬰喃微笑,眼睛明亮而溫柔。“很好,阿嫣,你很馴順,不過這改變不了你們犯下的愚蠢的錯誤。求我吧!”她低聲說。 我看到容嫣咽了一口唾液,她的喉嚨被嬰喃用頭髮纏著,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欲的聲音說: “求求你,不要,哦,原諒我和田佳吧!” 嬰喃揚起鞭子,用鞭子的末梢戲弄著她的乳頭。容嫣動起來,嬰喃就把鞭子移到她的大腿,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內側。 “告訴我該從哪兒開始?”她說著,用鞋底踩著容嫣伏在地毯上的指頭。 我只聽到容嫣的喘息和林琳她們的竊笑。 “那麼我來安排”嬰喃用穿著綿羊毛軟皮拖鞋的腳把容嫣輕輕踏倒,站在容嫣分開的大腿中間。 “你真漂亮,不是麼,容嫣?你美妙的身體很快就會嘗到我鞭子的滋味了。”她的鞭梢撩撥著容嫣的陰毛。容嫣白玉般的胸膛立刻有了明顯的起伏。 “這就是順從”嬰喃轉過頭對林琳她們說。 “你說呢?”她低頭威嚴地看著我。 她的目光是不可仰視的,我不相信站在 我面前的只是個20歲的女孩,她的成熟和風韻比之箐箐更讓男人折服。我深深地伏下頭,把嘴唇觸在的她的鞋尖上:“求您了,饒了她吧!” “你還有資格替她求情麼?”她的聲音冷冰冰的,我感覺不到希望“你以為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坐在王朝餐廳的時候麼?第一次約我出來竟是為這個女奴說情!哼!田老師,你大概還不瞭解我。” 我窘迫得無言以對。 嬰喃揚起了鞭子,輕輕打在容嫣的小腹上。她不做聲,白皙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一道道紅印。鞭子劃過空中後,發出“刷”“刷”的聲音。 我的愛人就這樣在我面前被鞭打著,象鞭打我的心。我的哀求、磕頭都是無力的,嬰喃根本不理會,我幾次都有奪下她鞭子的衝動,但我知道這只會把事情搞糟,等下次容嫣跪在這裏的時候是會被處以更嚴厲的懲罰的。 在十幾鞭過後,我聽到嬰喃對我說:“怎麼樣,如果你象我一樣地抽打你的女朋友,我就寬恕你上次的無知。” 我咬緊牙關,梗起脖子,搖搖頭。 “嘻嘻!我就喜歡你的倔強勁。”她抬腳踩著我的脖子往下壓,我不敢和她繼續對抗,緩緩把頭伏在了地毯上。她的腳底仍然用著勁,緊接著,我又聽到了鞭打容嫣的聲音。 我厲聲在嬰喃的腳下發出阻止的聲音:“嬰喃,你放了她,我會為你做一切!” 她大概感覺到了我語氣中的威脅,放聲長笑了一下:“瞧不出啊,田老師,你還是個情種,懂得體貼女孩子。”她果然停止的鞭打,用力把我蹬在了一邊:“去,把上次在體操室的工作作完,要求得她們每一個人都同意為止。” 我立刻爬到了鄭樂的腳下,上次是從她開始的,只有先取得她的滿意了。 嬰喃的家裏有著典雅而豪華的裝修,地上鋪者厚厚的波絲地毯,鄭樂她們都穿著拖鞋。 鄭樂甩掉拖鞋,把穿著白色棉襪的腳丫在我眼前晃著,她以手支頤,故做不解的樣子:“幹什麼啊?田老師。”林琳她們饒有趣味地看著鄭樂作秀。 我結結巴巴地說;“請你,請你原諒我們,讓容嫣加入你們。” “你就是這樣請求寬恕的麼--啊?”鄭樂俏麗的面孔故意拉了下來,她把腳踩在了我的肩上“上次, 你竟然那樣對待我們,你以為我們稀罕你跪下啊,告訴你,田老師,在學校,隨便叫一個男孩叫我們姑奶奶,他都巴不得呢!象這種貨色--你,爬過來!”容嫣知道是叫她的,她順從的爬到了鄭樂的腳下,鄭樂把另一隻腳放在了她的肩上“你竟然也會喜歡,喂,小女奴,叫我‘姑奶奶’!” 容嫣紅著臉,還是低低的聲音叫了兩聲,鄭樂撲哧笑道:“看到了麼,你的女朋友叫我姑奶奶,你呢?” 我低頭不語。 容嫣用手碰碰我:“你也叫她兩聲。” 我仍然不語。 鄭樂的臉開始沉了下去。 我只得叫了兩聲:“姑奶奶” “哼!沒意思!”鄭樂不高興地對嬰喃說“你看,一點也不好玩麼,教一句說一句,你還是用鞭子教訓教訓她吧!我喜歡你抽她!” 我的心中一寒,連忙用用手在鄭樂的小腿上輕輕按摩:“鄭樂姑奶奶,我伺候您!” 因為習武的緣故,我一出手就捏住了她腿上的穴位,幾下柔捏,立刻讓她感到了舒暢。 “咦!這蠻好的麼。嬰喃姐姐,回頭我要讓他天天給我按摩。”鄭樂得意地晃著腿。 “他們是我們的奴隸,隨時聽候你的調遣,有你舒服的,小丫頭。”嬰喃道。 “你怎麼回事,給我捏這個腿。”鄭樂指使容嫣。 容嫣忙不迭地按摩她的左腿。 鄭樂皺皺眉頭,想了想:“喂喂,阿嫣啊,你揉腿不行的,給我舔腳吧!就象上次那樣!” 我瞟了容嫣一眼,她並沒有一點反感的樣子。 就這樣,我心愛的女孩子跪在鄭樂面前,褪下她的白色棉襪,開始逐一地舔舐她的腳趾。她舔得很認真,象完成試卷一樣聚精會神,用舌尖仔細舔撫著腳上的每一寸肌膚。 一瞥之下,鄭樂的腳很美,豐潤,潔白,腳趾整齊,很圓潤的腳後跟,我習慣地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鄭樂笑吟吟地說:“讒了吧!田老師,想舔女孩子的腳了吧!” 我有些吃驚,女孩子的眼光都這麼敏銳! “嘿嘿,你不用奇怪,你的阿嫣早告訴我們你有舔她腳趾的習慣。”鄭樂把右腳伸到了我的嘴邊:“喂,你給我脫了!好好舔舔!” 我心內責怪容嫣的粗心,但還是順從地脫下了鄭樂的白襪,她那健康的腳趾立刻呈現在我眼前,心中突突亂跳,受辱的心情大減,時光好象又回到了我16歲那年。 我含住了她的一個腳趾頭,賣力的吮吸。鄭樂光潔的腳趾在我嘴裏不安分地亂動。 ……舔舐鄭樂的腳大概用了十分鐘,在這期間,嬰喃冷冷的目光看著我們,嘴角掛著冷酷的笑,她的神情讓我不寒而慄,丁瓊臉上帶著滿足,她似乎很快意這樣的場面並不停地在我們身邊走動,她沒穿拖鞋,黑色的長筒絲襪把她的腿包裹的很完美,整齊的腳趾隱隱顯露。有幾次她都想坐在正趴在地上的容嫣背上,被嬰喃攔住了:“等一會,你會慢慢享用他們”丁瓊這才怏怏作罷, 林琳一直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們,一臉的恬靜。在我的印象中,她是個羞澀的女孩,清秀恬美,班上的男生總圍著她打轉,她一個也應付不來,聽侯老師說都是丁瓊替她解圍。我們在學校見面,她總向我嫣然一笑,如今,卻在這樣的局面下在一起了。在舔舐完鄭樂的腳後,嬰喃就讓我們兩個趴到了林琳的腳下。而鄭樂還唧唧喳喳地對丁瓊說好爽好爽就是不過癮。 “舔阿琳的腳,一人舔一隻腳。”嬰喃命令我們。 “算了吧!喃姐姐,不要了。”林琳手足無措。 趴在地上的我看到,她打著赤腳,沒穿襪子,清秀的腳形,瑩白如玉,象她的人一樣恬靜。 “你可以象對待小狗一樣地踢他們,打他們,只要你願意”嬰喃在我的臀部上踹了一腳“我說過的,要讓每一個人滿意,快去,舔她的腳!” 我跪趴半步,雙手去捧她的腳丫。 林琳驚得叫了起來,身子向沙發後背靠去,腳趾尖點著地,使腳身形成了一個很優美的弧度“不要,喃姐姐,不要男的舔,讓阿嫣給舔我的腳吧!” 嬰喃笑了起來:“看把你嚇的--” 林琳摸著心口,柔聲說:“阿嫣,你舔舔我的腳,好麼?我不打你,我也不打我的寵物的。” 她盈盈伸出一隻裸足,輕輕放在容嫣嘴邊:“你舔吧,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的。” 容嫣用嘴唇在她的腳背上摩挲。 林琳緋紅著臉:“你知道,我穿布鞋都不穿襪子,腳上可能有味的,不好意思啊!” 容嫣顫顫地含著林琳的一個腳趾,看得出,她願意舔林琳的腳。 丁瓊到客廳了一躺,回來時,手裏多了一雙布鞋,這是林琳長穿的那雙“自由馬”牌子的休閒布鞋。 丁瓊把鞋放到我跟前:“田老師,您不應該閑著 啊,舔舔你學生的鞋子吧!” 我胯間的陽具早就硬了起來,在舔舐鄭樂的腳趾時,它就不安分了。而林琳的鞋子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濃郁的不可言表的氣息正從布鞋裏彌漫而出,丁瓊用腳踩著我的脖子,一直使我的口鼻都埋在鞋口裏,眼前一黑,味道更重了。屈辱感已經在我信念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愉悅和快感。 我隱約感覺到,征服我和容嫣的不是那個所謂的“月神之鞭”,而是,而是我們的欲望,對性欲的另類追求…… 十一、另類 嬰喃和丁瓊把林琳和鄭樂安排到客廳看影碟,房間只留下我們四個人,我和容嫣照舊在地上趴著,從嬰喃和丁瓊臉上莫測的微笑看來,她們有更加不同的節目等待上演。 果然,丁瓊問我們:“你們一個禮拜做幾次?” 容嫣不解::‘什麼做幾次? “作愛!”丁瓊嘲諷地說“你以為還會是什麼?” “一般是兩次”容嫣紅著臉。 “那麼,現在,我和阿喃要看你們怎麼做?” “這…這…”容嫣瑟縮著身子,膽怯地望著嬰喃。 嬰喃瞟了我們一眼,冷冷地說:‘照著丁瓊的話”她把皮鞭扔給了丁瓊:“你可以在他們不聽話的時候隨意處罰!” 丁瓊冷笑著舉起了鞭子“脫光你的衣服!” 容嫣不在怠慢,顫抖著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包括鞋襪。 “上啊!我尊敬的田老師”丁瓊看著我。 我尷尬地脫下褲子,陰莖軟綿綿地在檔下垂著,目光期盼地看著嬰喃,希望她能終止這一切。 而嬰喃給我的目光只是不屑。 我絕望地爬近容嫣,正準備跨上她姣好的身體時,丁瓊用鞭子擋住了我:“這麼軟,怎麼辦事,我給你弄弄!” 她蹬掉拖鞋,抬起穿著黑色長桶絲襪的腳踩在我的陰莖上,那絲質的感覺立刻喚醒了我沉睡的欲望,我的陰莖在她隔著絲襪的趾尖撥弄下,有了明顯的反映,我慚愧地望著容嫣。 “你喜歡這樣,是麼!”丁瓊充滿挑逗地看著我,我忍不住朝上看去,她裸出的大腿修長豐滿,流暢得象藝術品,我控制不住地把臉貼在她的腿上。 丁瓊吃吃笑了起來,腳尖更加有勁地玩弄著我的陰莖。“喜歡的話,我允許你吻我的大腿” 我看看容嫣,她輕輕點了點頭。 我的嘴立刻熾熱地貼了上去。 “你!”丁瓊用皮鞭指著容嫣:“爬到這裏來!” 容嫣順從地匍匐在她的腳下。 “仰面躺著,笨蛋!” 容嫣四肢攤開,仰視著丁瓊,丁瓊把皮鞭垂了下來,鞭梢在容嫣身上遊動,撩撥得她輕聲呻吟起來。“真是賤貨!”丁瓊猛力踩在我的陰莖上,疼得我叫了起來。 鞭子的柔軟和輕靈是任何手指也比不上的,容嫣的反應越發強烈了,陰蒂開始分泌黏液,鞭子尖就在這陰蒂上進進出出,柔韌地宛如靈蛇。 容嫣叫了起來,伸手抓住我,曼聲道:“佳哥,快,我受不了!” 我欲合身向她撲去,不料丁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拎到一邊:“我突然改主意了,才不要看你們那不要臉的勾當,哼,這樣更有意思。” 容嫣已經欲火燃燒,卻得不到解決,她臉頰緋紅,熾熱地望著我。 而丁瓊並沒放過我,她饒有興致地用腳尖折磨著我。 容嫣無奈地爬到嬰喃腳下,她不住地舔舐著嬰喃赤裸的足尖,哀求道:“主人,讓我和他做吧,我需要,真的很需要!” 嬰喃用腳尖勾起容嫣好看的下顎,令她仰了起來:“我知道你很需要,可你以前不這樣說,上一次,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時候可是說,你需要這個!”她用力扭了一下腳踝。 容嫣醒悟了,她立刻把嬰喃的腳捧了起來:“是的,主人,我喜歡您用腳弄我,真的,主人,請給你卑賤的奴僕以快樂吧!”嬰喃看了我一眼:“聽到了麼,田老師,這可是她求我的” 我正被命令舔丁瓊的屁股,對於此,只有緘默不語。 嬰喃用光潔的大腳趾撥弄著容嫣的陰唇,這種撫慰使容嫣馬上得到了滿足,她半眯著眼睛,無限快樂地享受著這種幸福。 丁瓊已經在對面的沙發上做了下來,命令我用嘴脫去了她的絲襪,同時,開始吮吸她的每一個腳趾“我知道,舔女人的腳會讓你快樂,這是你的容嫣告訴我們的,舔我的腳也會讓我快樂,這是我告訴你的,所以,如果想讓我快樂的話,你就用心伺候你面前的這只腳,舔到我滿意,你說好麼?”她戲謔的問。 我點點頭,舌尖愛撫著她的腳趾。 “吮吸我的小腳趾,哦對了,輕輕的咬它,不要搞疼了!”丁瓊笑吟吟地命令。 …….. 那一天,我們墮入了欲望的深淵,我也從此發生了變化,開始了與以往不同的生活。